。没有自由的人格，是不完整的人之意志。

为些许荣华，放弃自由，真的值得吗？

“主公，他们愿意吗？”也没什么好忌讳的，程凯直截了当地问道。

“若是世民你与孤，自然不可能吸收。士可杀，不可轻辱。”孙权盯着程凯的眼睛，“但若是他们，巴不得一万个答应。”

“这……”程凯踟蹰，但是心底却已经明确。

所谓人各有志，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寻求。像程凯和孙权这样的人杰，自然不愿意为了些许外物便使得自己完整陷进对他人的依附之中。

但是，对于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工匠而言，能够得到一份稳固的富贵，便已然是叨天之幸，对于自由什么的，自然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
孙权见程凯沉默，也是笑道：“怎么，想明确了？”

“世民，以后你在外面，不止要加强自己的实力，更要控制自己的权势，掌控人心。人心最为难懂，但却也是最为锋利的兵器。”

“主，主公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程凯瞪大了眼睛，却不由露出一丝忙乱和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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